然没叫错,倔驴就是倔驴,难不成除了宋春雪,就没人能使唤得动他?”
张承宣笑而不语。
“不对,你可以,”韩墨拦在他面前,“要不是你来试试,能不能骑着它跟宋春雪比试一场,看看谁赢?”
张承宣本想拒绝,不料倔驴却撞了撞他的胳膊,那意思是同意了。
“嘿,你这马还挑人啊,”韩墨兴奋的招了招手,“走走走,你若是能赢了宋春雪,我请你喝百年醉。”
听到百年醉,张承宣没有拒绝,“比就比。”
这一次,他们六个人六匹马,张承宣骑着倔驴一骑绝尘,韩道长跟赵大人紧随其后,谢征次之,宋春雪跟姜公子在最后。
原来,真的是倔驴的缘故。
大家对这匹马的兴趣更高,尤其是一眼就相中的韩墨。
晚上,他们回到赵府前院,饮酒作诗,月下比剑。
姜公子跟妹妹姜飞燕直到夜半才尽兴而归。
他拉着无极跟土蛋儿道,“下次有这种趣事,一定要来喊我一声,记住啊。”
“小爷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,京城人才云集,可都是一些迂腐呆板的读书人,要么就是固执到想提前送给阎王爷的蠢材,今日我才知晓,原来他们愚钝,没有开窍。”
“还是道友有趣啊,今日我甚是开心,交个朋友,我让人备了些东西,过两天我怕迟了,今夜就送来,权当是见面礼,还请笑纳。”
说着,一群人抬着箱子鱼贯而入,整整齐齐的码放在院子里。
土蛋儿勾着他的肩膀笑道,“我还从未见过你这么大方豪气的朋友,如此通达的道友,我倒要看看,你的见面礼是什么,能打开看看吗?”
“打开。”姜公子大手一挥。
“等等,先别。”姜飞燕还没有醉,连忙阻止,“等我们走了再打开,我怕丢人。”
说着,她扛着大哥快步如飞的往外走。
“让诸位见笑了,改日再来登门拜访。”
土蛋儿更好奇了,低头掀开盖子,“让我瞧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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