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了,他下次再想见陆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。
人在极端情况下,大脑往往会想起很多潜意识的画面,田宏就是如此,他忍不住一拍审讯椅,有些激动道:“我想起来一个人!”
“什么人?你先说说。”陆浩和秦怡见状,又重新坐了回去。
田宏连忙说道:“我有一段时间生意做的很好,政府和国企拿了好几个二、三十万的小项目,三个月就挣了五十万,那段时间我请范思远大保健了好几次,我记得有一次他按摩的时候接了电话,还有一次吃饭的时候,他也接了个电话,这两次应该是同一个人给他打的。”
“他每次都会背着我去外面接听,我虽然不知道谁给他打的,但是他两次接电话的时候,都开口低声喊了对方一句戈总,还有今年春节的时候,我请他吃饭,他也接了电话,好像还是喊了一声戈总。”
田宏绞尽脑汁,回想着他跟范思远接触的所有细节,想扒出来对陆浩有用的线索。
田宏的发音是一声平的戈,陆浩听到戈总的称呼,多少愣了下,他第一反应就想到了葛先生,葛字读起来是三声拐弯。
“你再好好回忆下,确认范思远称呼对方戈总,而不是葛总吗?”陆浩皱起眉头,迫不及待的追问道。
“陆县长刚才说的都是真的,是常征介绍我认识范思远的,每次我拿到项目,都会把他要的回扣通过买假古玩的方式送给他,他定价多少,我就花多少钱买,每次带过去的都是现金……”田宏马上开始交代起了这些事。
陆浩和秦怡听着听着,对视了一眼,明显都有些失望。
“你说的这些,我们早就知道了,你能不能说点我们不知道的,你要是什么线索都提供不了,别指望立功了,我给你举个例子,你跟范思远也算认识时间不短了,应该跟他吃过不少饭吧,他拿了你们的钱,送给了哪些领导?以什么样的方式送的?或者说谁经常跟范思远联系频繁,这些你都清楚吗?好好动脑子想想。”陆浩撇撇嘴问道。
他听姜书杰说,当时抓捕范思远以后,第一时间就检查了对方的手机,上头有个电话号码跟范思远通话比较频繁,是余杭市的本地号码,通过调查发现,号码的户主是个八十多岁的农村老头,明显是假卡。
等姜书杰拨过去的时候,那头已经关机了,明显是范思远被抓的消息,已经传到了对方的耳中,至此线索又断了。
以警方办案的经验来看,这个跟范思远频繁联系的人,绝对是一个很关键的人物,可目前为止还没有查出来是谁。
所以陆浩才拿话提醒田宏,要是田宏跟范思远接触多,说不准能想起什么事或者什么人,或者看到过范思远跟谁接触过,这些都有可能成为线索,重点是田宏能想起来什么。
“陆县长说得对,不仅聚宝斋和范思远的问题,还有常征的事,你都知道多少?你不是跟常征接触过吗?他贪污受贿了那么多钱,都藏到哪了?”秦怡也跟着旁敲侧击道。
田宏在二人的步步逼问下,脑袋都有点乱,飞速的思考着这些事情,企图挖出来一点线索,可他一连说了很多,结果都是没用的信息。
“你要是不知道就算了,我跟秦主任还有事,今天就这样吧。”陆浩无奈了摇了摇头,他还要去见一下范思远,不可能把时间都耗在田宏这里。
见陆浩和秦怡相继站了起来,田宏突然喊了一声:“再等一下!”
田甜刚才特意告诉他,现在能救他的只有陆浩,如果陆浩离开了,他下次再想见陆浩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。
人在极端情况下,大脑往往会想起很多潜意识的画面,田宏就是如此,他忍不住一拍审讯椅,有些激动道:“我想起来一个人!”
“什么人?你先说说。”陆浩和秦怡见状,又重新坐了回去。
田宏连忙说道:“我有一段时间生意做的很好,政府和国企拿了好几个二、三十万的小项目,三个月就挣了五十万,那段时间我请范思远大保健了好几次,我记得有一次他按摩的时候接了电话,还有一次吃饭的时候,他也接了个电话,这两次应该是同一个人给他打的。”
“他每次都会背着我去外面接听,我虽然不知道谁给他打的,但是他两次接电话的时候,都开口低声喊了对方一句戈总,还有今年春节的时候,我请他吃饭,他也接了电话,好像还是喊了一声戈总。”
田宏绞尽脑汁,回想着他跟范思远接触的所有细节,想扒出来对陆浩有用的线索。
田宏的发音是一声平的戈,陆浩听到戈总的称呼,多少愣了下,他第一反应就想到了葛先生,葛字读起来是三声拐弯。
“你再好好回忆下,确认范思远称呼对方戈总,而不是葛总吗?”陆浩皱起眉头,迫不及待的追问道。